子雾

创作花写给主唱的一封信


主唱:

许久不见,甚是想念。我这边的花已经开了,楼下的树全都是一股股的红,红得妖艳,不知为何这竟让我想到了你。因此起笔写这封信给你,希望能早点寄到你那里。

我们分隔两地已经有一段时间了,原谅我总是没有主动联系你,你知道的,我喜静,也不爱太繁杂的通讯方式,似乎手机放在角落里有些许生灰了(笑。我在想是不是等会我去看它能找出蜘蛛网架在上面,想想也挺有趣。

近来我在看贾平凹先生的《自在独行》,看这类书总让我想到你,真奇怪。写到这,我又想起之前听过的柏拉图《会饮篇》里面的传说:以前人类两性同体,上帝把他们分为两半后,这两半就在这世上游荡着,相互寻找着,希望有一天能再次相遇。这个传说也让我想到你,你说奇不奇怪,我总是想起你,大的事情,小的事情,还是一段话,我总是想起你。

哦对了!我最近写了一首歌,打算给你听听。这首歌照样还是因为一个梦,我最近老是做梦,也不知道为什么。我昨晚梦见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老头子,他举着蜡烛走到我身边,那蜡烛是红的,火焰却是白的,似乎更接近于无色,明晃晃的。透过火焰我看见那个老头子的红色心脏,那火跑得猛,我把眼睛都挤出泪来了方才看得清楚。那老头走到我身前后就一直站着看我,好像要把我吞吃了,人却立着像雕像似的,现在想想还真挺像古希腊的雕像,白色的贴身衣服,一把扫帚般大的胡子,眸子灵活得似乎灌了什么神水。我就朝他晃了几下头,没想到我却把这个梦给晃没了,你说我要是没晃头该多好,没准那老头还会和我讲讲什么关于日神酒神的故事。

你别怪我总是说些瞎话,你知道这些话我只能和你说。

几天前附近搬来了一个老太太,人很慈祥,笑眯眯地跟朵不凋的花似的,她来敲过我几次门,是来问候我。不过有一次刚好碰上我在写歌,我匆匆忙忙套上衣服想去开门,想想还是不对,从椅子上站起来走了几步后又跑回去了,你说等会老太太和我说话说多了,我把我想的东西忘了怎么办?

你那边近况如何?我听说你现在在的地方已经在下雪了,我似乎已经有好久没看过雪了,搬来搬去总搬到不下雪的地方,不过这样也好,我的裤子也不会浪费(笑。

信就写这么多了,我有些乏了,你知道我这个人嘴很笨,不过我真的很想你。期待着你的回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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